我的性启蒙 纯素贴,无图有内涵
日天大叔 • 2023-01-04 15:31:11 • 成人短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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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记忆起,家里的浴室就有一口浴缸,只是没有热水器。若要在家洗澡,得用炉灶接连烧上几壶热水。更小的时候,我洗澡多在大铁盆里解决,后来稍大一点,爸爸开始带我去厂里的公共浴室洗澡,说那里洗得自在。

男澡堂的四周是淋浴,中间有两个泡澡的池子。也许因为有藻类,池水常年泛着绿色,澡堂也顺带叫了“碧潭浴池”。男人们泡完澡,便招呼身边的人互相搓背,即使不认识,在澡堂里找人搓背也不会遭到拒绝。人们生怕对方吃亏,显得自己不肯卖力气,因而总是搓得过于用力。被搓的人垂下头,弓步扶住墙壁,脊背随着搓背人猛烈的动作一起一伏,看上去像是儿歌里说的“拉大锯扯大锯”。人们不会停手,直到对方脊背通红。我不明白成年男人为何要活得如此歇斯底里,无论在澡堂还是在酒桌。

澡堂里让我印象最深的,除了淋浴下一个个通红的后背,还有大人们发黑的生殖器官,看上去像是长了毛的肿瘤。

又到了周末,爸爸出差。我原本只能放弃去浴池,遗憾的是,因为年幼,我拥有了第二个选择——和妈妈去女澡堂洗。

妈妈把大铁盆挂在“二八”自行车后座上,蹬开脚支,推车出了单元门。我手里抓着一辆塑料玩具车,踩着链盒爬上前梁。妈妈踩着脚蹬溜了几步,跨上了自行车。车子经过门前的槐树,我把玩具放进车筐,心思沉了下来。我回身问妈妈:“这样不行吧?”妈妈没搭理我。我的手搭在车把上,低头看着车子的前轮飞快转动,使得众多辐条连成平面。

我们经过自由市场、俱乐部,车子拐弯到了澡堂。妈妈停车,卸下澡盆,拉着我走进大门。

“可他是个男的啊!”看到我之后,收澡票的阿姨几乎喊了出来。我的手指在玩具上摩挲,低头蹭着妈妈的裤子,嘟囔着:“就说不行……”妈妈没说话,只是低头看看我。

“哎呀,他还小嘛,也就三岁,能知道啥?”刚好一个认识妈妈的阿姨也在,她帮着说了一句。妈妈似乎得到许可,拉着我向帘子后面的换衣间走去。收澡票的阿姨没再阻拦,可仍旧挣着表情看我,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。我步子缓慢,任她的目光一束束钉在后背上。在经过门帘的刹那,我猛地一闪,冲进了换衣间。

我太过着急,腿不小心磕到铁盆边沿,红了一小块。腿上的疼痛盖过脑子里的羞耻,给我带来些许安慰。换衣间里没有其他人,我缓慢脱下衣服。衣柜门开着,为获得更多安慰,我扬起手背,击打柜门的棱角。

衣服最终还是被锁进衣柜,我只得抱着大铁盆进了女澡堂。

和男澡堂不一样,这里没有泡澡的“碧潭”,只有一排排淋浴。我走到最里面,把铁盆放在喷头下,妈妈打开开关,给我接了半盆热水。我拿着玩具迈进澡盆,盘腿坐下,喷头冒出的热水浇在我的身上、地上,周围腾起雾气,我的羞愧似乎得到遮掩。

澡堂里的声音也是雾蒙蒙的,人们的交谈声和水雾混在一起,变成闷闷的声响。在一片混沌的声音中,我隐约听到持续的笑声,抬头看见了我的两个幼儿园老师——痦子和小芳。

痦子大概三十来岁,鼻子旁边长了一颗绿豆大的痣,脸上常年看不到表情。瞪人时,她的眼皮从四周向中间挤过去,只留下一点眼珠,目光骇人。那天在澡堂里,我第一次见到痦子笑。她和小芳站在淋浴下看着我,凑在一窃语,手遮住嘴笑起来。小芳回过去对她耳语,痦子笑得更大了,她绷着脸,廓圆了嘴,发出放肆的笑声。

小芳是幼儿园里唯一让我有好感的老师,她算不上貌美,但因为年轻,依旧是幼儿园里最好看的老师。小芳从不对着小孩发凶,有人胡闹她也只是微皱起眉头。那时有首流行歌让她在我的想象里更加温柔: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,一双美丽的大眼睛,辫子粗又长……我当时以为厂区就是整个世界,这首歌也是厂里的人专为她写的。说不上为什么,小芳看我时,我会有些不好意思。

那天,小芳赤身站在喷头下,咧开嘴,皱起眉头笑。她和痦子不时指着我窃语,随即大笑。我回头看看,发现身后再也没有别人。我低头看自己的身体,检查每一寸皮肤,想要找到异常以解释她们的笑声。我失败了。我抬头看向妈妈,试图获得帮助。妈妈只是看我一眼,依旧什么也没说。

两位老师干脆站在了一个喷头下面,痦子的食指和拇指掐出一小段长度,笑得愈发夸张。让人心碎的是,小芳的笑声似乎比痦子更加放浪。我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,所以尽管手里拿着玩具,却没想到用它遮住身体。

风透过我头顶的窗户吹进来,面前的雾气变轻,我看到痦子已经笑得仰起头,小芳肩膀也扭起来了。直到我离开,两位老师还在笑。小芳的手指抹在眼角,擦掉笑出的泪水。两位老师的笑声冲破水雾,在澡堂的高墙间来回冲荡。

因着这笑声,每当回忆起这段经历,我总觉得澡堂的天花板有数十米高。

若按今天的标准,我们幼儿园的老师应该通通不合资格,遑论还有一位老师害了精神疾病——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,她想不开,疯了。自那开始,她很愿意跟着街上好看的男人回家(出于某种原因,男人们似乎并不愿意)。

老师的笑声让我在惊惶中度过了周末。周一,我回到幼儿园,看到小芳正在帮其他小孩整理衣服。我走过她面前,惊讶自己竟没有唤起注意。我想她应该意识到自己昨天的失礼,看我时一定眼神躲闪,带有羞愧。我决定用目光惩罚她,便坐在墙边的小板凳上盯她。她终于看见了我,却像是看见一把掉在地上的勺子。我大失所望——穿上衣服,她不再认识我了。

对我来说,小芳和痦子已无不同。她身上的独特魅力已经永远随澡堂的水流进下水道,任是再怎样笑也无法让我害羞了。原本糟糕的幼儿园生活变得越发难以忍受,我开始频繁地走上幼儿园二楼的露台,把肚皮贴在冰凉的石墙上,借以冷却心里的悲伤。

我在距离幼儿园三十米的小学上了一年级,六七岁的年纪,男生的性意识开始觉醒。

那时赶上电视更新换代,厂里有个男生缠着爸妈买了当时最大的彩电。他有全套《美少女战士》录像带,趁父母不在家播放,等美少女们换装变身时按下暂停,扑上去,对着电视机屏幕猛烈亲吻抚摸。

我一直误以为女性的身体和商店里的假人模特一样,下体是光滑且封闭的,也许这个认识阻绝了我对性的进一步认识,也让我没有过多疯狂的举动。我原本有机会在四年级的时候得知一切,但终究是错过了。

小学四年级,奥特曼在厂区风靡。厂里的新华书店也在显眼的位置摆放起奥特曼的介绍图册。每周五下午,班上的男生头冰冰都会带几个朋友去家里看奥特曼光碟。我不踢足球,也不喜欢奥特曼,自然与他们走得远,所以从未得到过邀请。不知为什么,有天放学,冰冰破天荒拉着我和几个男生一起去他家看碟。

我一向不明白奥特曼有什么可看,每集的套路都是一样——奥特曼总是被怪兽打到体力不支,胸前的能量灯开始报警,才放出激光把怪兽切成两半。那为什么不早点用激光呢?

虽不喜欢奥特曼,但接到邀请,我还是高兴的。

那天放学,我跟在他们后面,去了冰冰家。我们换鞋进屋,卸下书包,分坐在沙发和塑料凳子上。冰冰取出碟片,放进了VCD机。那天看的是泰罗奥特曼——所有奥特曼的弟弟。与以往不同,这次的奥特曼是一个小孩子演的。“我是小泰罗奥特曼。”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孩子穿着奥特曼衣服在舞台上蹦跶比划,舞台周围喷出干冰。除我之外的男生都看得认真。他们说小奥特曼真是太可爱了。我盯着屏幕上奥特曼蛋黄一样的眼睛,突然哈哈大笑:“小奥特曼是个对眼儿啊。”

其他男生都没有笑,可我并没觉察到气氛的压抑,还以为所有人都没听到我的话。我又大声说了一遍:“你们没发现吗,小奥特曼是个斗鸡眼儿啊!”

“你别说了行不行?”大邵说了一句。“就是,没完了,说一遍还说,不喜欢看别看。”阿洋接了一句。没想到竟然所有人都嫌弃我的笑话。我默默拎起书包,换鞋离开。关上门的时候,我隐约听到了屋里欢庆般的喊叫。

楼道里弥漫着垃圾的味道,我走下楼梯,出了单元门。那天微有沙尘。那时我还不知道,对泰罗奥特曼的诋毁,让我的性教育迟到了整整八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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